“两种下场。”沈越川轻描淡写的说，“打残，扔到警察局，让法律衡量他们的罪行。或者直接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，免得让他们祸害人间。你觉得哪种好？”
偌大的宴会厅里，不少人亲眼目睹了陆薄言哄女儿这一幕。
仔细想想，确实是她紧张过度了。
“这件事，你不要知道，也不要插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它只会给你带来麻烦和危险。”
但是好端端的，不是应该躺下就睡，睡醒就吃么？
可以，这很陆薄言！
车窗外的光景璀璨繁华，汇成一道道流光从许佑宁眼角的余光里掠过，她才发现自己的感慨有点多。
这件事，苏韵锦已经提过，沈越川也早就猜到不会出什么意外，所以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，只是一整个下午都恍恍惚惚。
饭后，苏韵锦把萧芸芸叫到了外面的小花园。
那个男人说：“今天晚上，你要和陆薄言出现在同一个场合，这就是一个大好机会，你想办法把自己灌得半醉，让陆薄言送你回酒店，再想办法把陆薄言拖在房间里，至少两个小时。这对你来说，不是难事吧？”
“嗯？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问，“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？”
沈越川告诉司机地址，车子很快融入马路的车流中，急速向着萧芸芸的公寓开去。
准确来说，她并不是害怕和苏韵锦联系，而是怕苏韵锦知道她过得不好，更怕她对沈越川的感情露出马脚。
好吧，她惹的祸，她承担后果。
“嗯。”陆薄言接过衣服，“怎么了？”